没办法,自己上去也是给蔡根添乱,虽然不知道蔡根到底是否有依仗。
但是这一次次的冒险走下来,还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大不了吹哨子喊人呗,这个技能蔡根贼溜。
同时,蹲了下来,心里默默的给蔡根加油,不让他分心就是最好的祝福。
距离曾铁军,还有十多米,蔡根就站下了。
不是说十多米就是安全距离,按照这群异类的速度,就是五十米八十米,人家会缩地成寸什么,距离没有安全一说。
之所以距离这么远,蔡根觉得太亲密了不好,毕竟不太熟,有套近乎的嫌疑。
距离产生美嘛,这曾铁军是现代人,一定明白。
保持距离,就是人与人交往,最大的尊重。
“我见过你,临死的时候。”
这个开端很好,尤其是被曾铁军提起这个茬,蔡根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恩,我叫蔡根,你是叫曾铁军吧?”
曾铁军已经准备开始抽第二根雪茄了,可能这个味道比较喜欢。
面对蔡根很放松,一边对火,一边说。
“对,我是叫曾铁军,咱俩在一起待了九个小时呢,也没互相认识一下。
对了,那个黑棉袄的老头呢?就是手里还拿着豆包那个。”
卖豆包的老头?
他竟然也见过那个作妖的死老头子?
蔡根有点惊慌了,难道他和老头是一伙的?
不对啊,那老头不是和谢不安一伙的吗?
“你认识那个老头?”
“不认识啊,他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跟我一起泡了九个小时。
你俩也挺有闲心,人家都是看戏,你们是下场演戏。
怎么样,那个被水活煮的感觉不好受吧?”
曾铁军说得很轻松,好像被煮的不是他一样,又好像他经历过那一番的磨难,内心已经足够强大,可以毫无负担的去面对。
不只是心里轻松,竟然还给蔡根扔过来一根雪茄,忽忽悠悠,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托着,飘到了蔡根身前。
蔡根赶紧接过雪茄,心里却想着他刚才的问题,好受不?
本来蔡根都把那个感觉给忘了,这经过曾铁军一提醒,记忆重现了。
每一份感觉,那九个小时的煎熬,好像重新回到了蔡根身上,真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