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鸟哥咋没来啊?”
大飞看着大伙怼苍蝇,其乐无穷,抽空回答蔡根。
“鸟哥,过年值班,还不能喝酒,所以没过来。
对了,老根,你的新业务开展咋样啊?
要是真的很成熟,给我整一份,一个月多少钱?”
蔡根来连头都没回,这是在消遣自己吗?
一个月二百块钱,上门四次陪大飞喝酒吗?
阳仔刚擦完披衣服,也凑热闹。
“对啊,对啊,老根,我也要。”
小强依旧不睁眼,迷迷糊糊地的说。
“恩,算我一个。”
眼看着就要失控了,蔡根赶紧转移了话题。
“到底在哪里吃啊?多远啊?整那么偏干啥?”
苍蝇的消息是最灵通的,很怕蔡根的话掉地上,显不出来他。
“水哥,去他的乡村别墅疗伤了,已经很久没回市里了。
你们猜,他咋地了?”
这是苍蝇在卖关子吗?
疗伤?
生病了吗?
蔡根最近一直在忙自己的共享子女,这段时间与哥们几个见面不多,消息有点闭塞了。
“水哥咋了?哪里受伤了?还是有病了?
说话你就说清楚,要不就闭嘴。”
阳仔第一个受不了,尤其是苍蝇卖的关子,多少钱都有股便宜味。
苍蝇本想再铺垫一下的,看阳仔有点想抬胳膊,立马屈服了。
“马上,马上,慌毛?
水哥身体没事,老健康了。
我听说啊,听别人说的。
水哥跟别人合伙干了个买卖,投了几百万。
本来想这一个春节,狠赚一笔的。
结果,没生意,差点没赔死。
这事给水哥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据说不愿意见人,甚至都有点自闭了,所以回农村猫着去了。”
几百万啊,蔡根觉得,这很有必要疗伤一下,非常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