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了瓜子,花生,大白兔奶糖。
眼前两个加一起快三个世纪的老家伙,在这因为买飞机内讧翻脸,打生打死,实在千载难逢。
喳喳接过杨仨递来的瓜子,吃了两颗以后,觉得不是味。
爷爷办的事,实在太丢脸了,自己都跟着不好意思。
可是不跟着吃瓜子,看热闹,就是不合群,也不团结啊。
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可把喳喳给难为坏了。
“爷爷,你就把飞机钱退了吧,咱家也不差那几个子。
这么多年的感情,何必呢?
这么多人看着,有点卡脸啊。”
关山勒扭头就骂喳喳。
“小犊子,你懂个屁。
在商言商,明码标价,凭什么退钱?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再说了,这些钱还不是给你留的。
你爹死了,咱家哪里还有做买卖人?
创业难,守业更难。
如果我不开源节流,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的时候,就得去吃海豹。”
扭过头,关山勒立马换了一副笑脸,用力的抱住齐明浦,不让他敲鼓。
“唉呀,老齐。
你这么大岁数,咋还这么小心眼呢?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这么计较。
谁能想到他们要把这辆破车也运回去。
那运费比这车都贵,还想空运。
这不是千里送鹅毛,最后送个毛吗?
喳喳,你赶紧劝劝,这个破车不要了,行不行?”
“说特么谁是破车呢?
我看你像破车。
滚犊子吧。”
房车直接来了个原地漂移,把抱在一起的关山勒和齐明普甩了出去,在地上真的滚了好远。
该说不说,纳启还真的从来不惯病,一般人不好使,萨满大拿也不行。
对于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的小孙来说,安排这趟行程,确实遇到了认知瓶颈。
石火珠赶紧站了出来,搂住了喳喳的肩膀。
“小三爷,你家没有运输机吗?
全是海运,没有空运吗?
安排一下,花不了多少钱。
咱们困在这,也不是个事啊,尤其你还是地主。
我们可是你爷爷敲锣打鼓请来给你们家办事的。
现在办完事了,管接不管送,说出去不好听。
等蔡老板醒了,也得怪你办事不周全,以后给你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