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这一屋子客人,突然同时中了彩票,压根不差钱。
所以每天来这追求品质,有什么不对的。
至于胡小草在这做了什么?我觉得不可能。
即使蔡老板同意,小二同意,那一屋子的家具也不能同意,而且绝对不能惯着他。
别说他是千年的狐狸了,就是万年的地藏,脑瓜子不也削放屁了吗?
所以啊,你肯定是想多了,不要多管闲事儿。
蔡老板心里有数。”
蔡根本来被小孙一说,心里边有点含糊,自己以前确实装犊子说过那话。
现在胡小草要是真的坏了规矩,自己是打脸呢,还是假装没心眼子呢?好纠结啊。
不过,听完玩具熊的话,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这话说的有道理。
店里边的那些家具,怎么可能容忍胡小草,把安好心便当搞得乌烟瘴气。
所以说应该没上什么手段,完全的自然流量。
那么反过来说。
这一屋子人真的同时中了彩票,来这里追求品质吗?
那也有点扯淡,完全不合理。
那么只有唯一的解释了,胡小草天生丽质的小萝莉,深深的吸引了这些高中生。
如果这样说的话,其实胡小草也没坏规矩,这不是和车展上的车模一个道理吗?
蔡根一下子就放下了心。
本来还想怎么样把话圆回来,总不能双标吧。
现在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了,终于保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人设。
几个人在店门口,坐了很久。
客人们全走光了,蔡根才进屋。
门口熟悉的铃铛声,仿佛摁下了暂停键。
让蔡根瞬间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境,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快走几步来到吧台后边,无尽的安全感像是潮水一样把蔡根淹没了。
真想抱着吧台,倾诉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
如果出门的时候,能把吧台带着就好了。
时刻站在吧台后面,蔡根无所畏惧,啥也不怕。
右手习惯的抚摸着吧台上面的烟疤,左手习惯的弹着烟灰。
眼睛忍不住看向吧台下面的钱匣子,里边的红票都快装不下了。
仿佛吃下了生命果实,又好像喝多了二锅头,蔡根双眼都有点迷离了,沉醉的不行。
以至于好半天,蔡根都没动地方,就喜欢这种偷偷的看一眼钱匣子,然后会心一笑的状态。
蔡根演的是独角戏,他内心的想法,没有人可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