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啥话都敢说呢?
他以前跟你是老乡啊,还是邻居。
该不会是你的同学吧?
没听小天说呢。”
纳启也没废话,上去先给了鬼车一蹄子,正提在他嘴上。
那叫一个结实。
灵魂层面的疼痛是最难以忍受的,鬼车的灵魂直接就哭了。
“纳启,你敢踢我。
你特么竟敢踢我,你等着的。
你等我妈”
鬼车后面的话被纳启又一蹄子给踢回去了。
“小凤,谁惯你这个臭毛病。
咱俩不是一个辈儿的,你心里没数吗?
以前见我还叫我一声,纳叔。
现在敢直接叫我名儿。
真是不知死活。
就算是你妈来了,见着我。
我也”
纳启原本想说两句狠话,可是犹豫再三,也没说出来。
蔡根立马就好奇了。
“他不是鬼车吗?你怎么叫他小凤呢?
还有他母亲是谁呀?跟你很熟吗?”
纳启直接跳过了,鬼车母亲的问题。
“蔡根儿这你就不懂了吧?
单独一只,叫小凤。
九只凑一起,叫九凤。
十只整,才叫鬼车。
所以它不同的形态名字是不一样的。
你成天也多读点书,读点报。
别每次都跟一个大傻子似的,啥也不懂。”
蔡根儿气的当时就无语了。
这稀奇古怪的知识,哪本书哪张报上面写。
不过同样的一只鸟不同的形态叫的名字不同,蔡根觉得好麻烦的。
反过来一想也对,如果名字都一样的话,也不太好区分。
“纳启,他们家是哪儿的?
你还没说他母亲是谁呢?
跟你有啥关系啊?”
纳启看向飞机的外边,好像蔡根儿的这个问题勾起了他某种回忆。
“他母亲是谁,你就别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