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岛主壶丘氏站了出来,笑道:“我看这应该不过是一场误会,净佛虫预警到死去,便是慈湖接到预警,又请觉需道友到来现场的时间,额我这里地方如此的小,除了道观禁飞,其他地方也不设防范,想要做什么事情,恐怕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故而我觉得夏小友应该不至于如此放肆,慈音,是否如此?”
壶丘氏在这里,话语权就是绝对的,而慈音听到后,连忙说道:“岛主,夏道友并未对我做出任何不敬之举,是我向他讨要宝剑……反倒因此而……”
“慈音,你还敢狡辩!”慈舟大怒斥责,自然不会承认单方面是西方教错误。
慈音眼看这么多人在场,岛主又忽然站出来准备解围,知道是自证清白的时候,所以给这么一喝,仍有些不服气,说道:“贫尼未打诳语。”
“你!”慈舟一副要把她揪过来的表情,我却把慈音拉到了一旁,随后冷冷说道:“怎么?这么着急想要来个断头案么?欲盖拟彰还是怎么?”
“慈舟,慈湖,你俩都退下吧,此事,你师伯我会自行处理。”觉需站了出来,然后面对岛主壶丘氏,说道:“壶丘岛主,整个事情,或许真的如你所说,不过的事已至此,我们却不可姑息为恶之举,若无夏施主之诱因,何来慈音此果?慈音,毕竟是我们西方教的弟子,自然由我们带回管束,至于夏道友,让慈音犯了色戒,却不可就这么轻易的三言两语而断言他无错,是否?”
壶丘氏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因为君亦烁已经站了出来,说道:“觉需神佛,你说的是对的,不过佛门规矩,终究用来管束佛门弟子,何来约束世俗仙家的道理?纵然慈音犯戒,也不能将罪责强加夏小友的身上,原因为何?难道你自己不明白?神佛并非圣人,尚有欲念丛生而不能全然压制,既是己之欲难以克制,又怎么能将此强加他人身上?让夏小友去面壁忏悔千年,他既无过错,忏悔不知从何而起。”
觉难笑了笑,说道:“君施主这么说就不对了,若是没有他夺我大佛法教神剑在先,又哪来慈音求剑?此事无论怎么说,皆是夏施主为首罪,怎么到你这里,反而无过错了?”
这看似马上要解释清楚的事情,结果又给绝难扯到了剑上,我暗骂这些西方教一个个不愧都是老滑头,这剑是不是他们的,当然不用解释,那是西方教的神剑无虞,只不过现在在我手上也是不假,这就让事情变成了牛皮糖,扯不开了。
君亦烁本还想继续解释,壶丘氏却伸手制止,并说道:“此事想不到说起来,竟如此之长,双方也各执一词不肯想让,那就先冷静考虑一番吧,先等会议结束,再行解决此事,毕竟眼下诸位所需要面对的最大事情,不应该是如何的问罪夏小友和慈音,而是如何面对巫妖两族。”
壶丘氏的话不但切中主题,也暂时把事情压了下去,一件事情如果没有缓冲,以及背后的利益交换,各执一词下难以有突破的机会。
西方教的和尚尼姑众多,但总没有道仙多,现在想要从道仙那把我提走,当然也会遭遇很大阻力,而且觉需也看出来了,壶丘氏并不希望就这么把我交给西方教,而如今不给岛主面子,就是不给自己台阶下,觉需不是笨蛋,点头说道:“也好,大局为重,。就先开会商议如何对抗巫妖两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