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是那随意散修?”阮玉儿倒是点出了对方的名头。
“随意散修?详细说说看为何叫他随意散修。”我好奇道。
“这人好像在我进入天城开始就在了,据说在天城里待了好些年,行事和居所皆随意而安,也不接受任何人招揽,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时候会看到他游走于山野,数天都不曾休息,也不用术法飞行代步,有时候则白天路过会看到他在树上纵酒,第二日还看到他就挂在树上睡觉呢,而且也不见他缺衣少粮,实力却还高得不能再高了,就连好些山头因为他故意捣蛋的事上报城主,城主也都不搭理他。”阮玉儿说道。
“连他捣蛋上报城主都没事?这捣蛋是达不到受罚的标准还是?”我更是好奇了,能够达到这等免罪的实力,也是奇葩一朵。
“谁说达不到受罚的标准呀?他行事可乱来得很,能和你有的一拼了。”阮玉儿说道。
“不错,我可随意挑一件事情出来,比如他来到了一处山头,发现这里的景色很对他当日的心情,他就和那山头的山主说‘把弟子都带走,借我山头几日’,呵呵,你猜怎么着?人家若是不允,他就回攻山,管你来多少人,他都能打得对方不得不服,最后只能把山头给他使用,甚至有些大山头,只要他想要不给的,他也照样可以攻下来,就像你一般!不过据说经几次的攻山大事之后,大家也都老实了,他但凡上山要借山一用,大部分的山主也会给他用,只带走弟子,清空山头罢了,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扶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