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海的海底……当年我还年轻的时候，学到了一些本领，就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了，离经叛道最后被逐出了师门，恍惚之间，就到了东海边上，看着漫无边际的大海，我再也忍不住跳下了海中，本意也是想着大海无边，无人居此，能得个清净，因此一路游向深渊，但海底仿佛无穷无尽，又深不可测，当时的我是执拗的性子，专门往深处游，因此也不知道寻觅游弋东海多久，终于来到了一处漏斗一般无穷无尽的海底深渊之处。”末酒闭着眼睛看向了天空，仿佛回忆没有尽头一般。

“还有这样的地方？东海有不少仙岛，就连海底应该也有不少仙宗名流，怎么会没有发现你所去之地？”沐术把手移到了东海所在。

末酒摇摇头，地图上的东海，他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很深的地方，那儿恍若一片虚无，水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几乎已经放弃了继续下潜，但那时候潜下最深之处几乎成了我的执念，若是不能找到最深之地，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因此我不断继续下沉，直到给水压着几乎生死之间时，忽然一位身着白衣服的神秘老人家出现在了我眼前，他说我很幸运，找到了心中归墟之地。”

“什么叫心中归墟之地？难道不是距离，而是幻境？”乘彻急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意识已然模模糊糊，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混沌黑暗之中，我甚至以为到了魔域里了，若非那位老者还站在我面前。”末酒苦笑道。

“那如今你还能回去？”沐术有些不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