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太太情不自禁的夸奖他:“小伙子,好心人啊!”
乔嗔在旁边也跟着与有荣焉。
唯有乔念,只觉得身旁的声音吵死了,她雪白的瓜子脸上写着烦躁,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还滴着水,海藻般的头发垂在肩膀上,身上的衬衣和T恤打湿了贴在脖子上,雪白的脖子上一道小孩子抓出来的血痕还冒着血珠子。
红与白纠缠在一起,妖的惊人!
眼看着她按了半天,躺在地上的小孩子还没把肚子里的水吐出来,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她深吸一口气,不想自己跳下去救上来个死人。
管不得那么多,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布包,打开。
“那是什么?”乔嗔眼尖看到乔念拿出来的东西,指着问道。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人看到了,认出来乔念手里的东西:“好像是针灸?”
“这小姑娘还会针灸?她用针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