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来京市了还住酒店?”沈敬言蹙起眉头,有些烦。
他倒不是烦别的,沈家来往的全是京市权贵人家,难免有人会来家里坐坐,他这个亲姐亲姐夫实在拿不出手,被人撞到只会丢沈家的脸。
可亲姐从绕城来京市,有家不住,住在酒店,传出去同样丢人。
乔为民做生意方面的天分一般,但在商场上交际手腕却令人称赞,靠的就是一双会察言观色的眼睛。
他一看自己小舅子的脸色,就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一边心酸自己的落魄,一边为了女儿不得不低头,舔着脸解释道:“我们6号想送嗔嗔去考场,住在这里难免不方便,所以才订了个清大附近的酒店。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都是成年人会照顾好自己。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肯定给你打电话。”
这话说得给足沈敬言面子,一副‘不是你不管我们,而是我们非要住酒店’的感觉。
沈敬言脸色果然缓和下来,只沉默片刻,就半推半就地说:“那行吧,有需要给我打电话,我们是一家人。”
他的一家人未免太高高在上,乔为民苦笑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