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有一个人过来,找到了负责接待的那个人,道:“沈老师,我过来拿个学生资料。”
沈于归才坐下没一会儿,又听到有人来要学生资料,拉下脸,有些不高兴地说:“今年怎么一回事,一会儿又有人来要学生资料,今年的尖子生很多?”
过来拿资料的是个音乐系的老师,莫名其妙被他怼了一通,有点尴尬,摸摸自己后脑勺,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我刚过来,就只拿一个学生的资料。”
沈于归瞥了一眼乔嗔和傅戈的方向,意有所指:“刚程午教授也叫人过来拿了一个学生的资料。”
他是中医系的老师,中医系每年招到的学生少,时间多,所以学校搞活动也好,其他事也好,总喜欢分配在他们头上让他们来办。
他们也不好拒绝,只是看不惯这些走关系的人。
音乐系那个老师也知道他的脾气,更知道中医系的老师大多性格怪异,愤世嫉俗,见不惯这些事,笑着打圆场道:“哦,原来是这个,我不是这个原因,我们音乐系没人要调学生资料。”
沈于归不明白了,拧起眉头:“那你刚才还跟我说要找我那个学生资料?”
“嗨!”他脸上难掩藏喜色,笑呵呵地说:“不是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