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一听她语气不对,顾不得悲伤,猛地抬起头,要从椅子上坐起来:“念姐,你别管这件事。”
他怕连累乔念,真的怕连累她。
“我没说我要管。”乔念转动着手腕,下颌线条张力流畅,半眯着的眸子黝黑又沉,野的不行:“我只是手痒,想教训几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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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
乔嗔从外面回到位于富人区的沈家别墅,刚进门,她在玄关乖巧的换上拖鞋,望见客厅里有人,她忙柔声道:“我回来了。”
卫玲才从卫家回来,她这几天都是钢琴协会、卫家、家,三点一线的跑,跑的她心浮气躁,浓妆也掩盖不住脸上的疲惫神色,见乔嗔从外面回来,她用手按压着太阳穴,稍稍放松后背靠在沙发上就问:“我听家里司机说你去和朋友吃饭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