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没说话,但被她弄得很烦,从包里抽出一盒烟,拿出一根来点燃。
烟夹在两指之间,他似乎烦的不行,偏偏又没抽。
沈敬言维持着夹着烟的姿势,抬起头,一脸严肃认真地问她:“你说我们和念念的关系还有没有修复的余地?”
卫玲:“没有。”
沈敬言手里那根烟变得烫手起来,他将烟头摁在旁边的大理石烟灰缸里,眉头紧蹙,不死心:“一点都没有?”
“没有。”卫玲斩钉截铁,再看他,又有些好笑又和他一样的郁猝:“你就别再想拉拢她的事!”
沈敬言:“……”
他也不想去想。
问题今天他出去应酬,人家聊天都在谈这次请大联考出了个逆天学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