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所外,叶妄川刚刚处理完手头的事。
秦肆和薄景行也在,三人约着在附近找了家会所喝茶。
清淡的花茶刚上来,茶香四溢,男人倚靠在身后皮质沙发上,身形慵懒随意,拿着手机,似乎在看消息。
秦肆原先介意组个酒局,最后二比一被硬拖来喝茶。他对茶道毫无兴趣,端起精致小巧的茶杯宛如牛饮一般,一口干了,又把杯子磕在桌上,等着一旁穿着汉服的茶道师父给他重新冲泡。
一张帅气的脸庞挂着玩世不恭的表情,挺不耐烦的抱怨:“我说你们两个都TM才二十多岁,怎么生活方式跟个老头子似的。兰亭不香吗?非得来这里喝茶。我就没喝出这里的茶和我家里泡的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几片叶子飘在水里。”
“啧,这话你在我们这里说说就行了,出去可别这么说。”薄景行穿着蓝色衬衣,纽扣扣到衣领最上面一颗,修长的脖颈套在衬衣衣领里,给人一种强烈的禁欲感,看起来一本正经,端方君子。
秦肆却对他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嗤之以鼻:“小爷说了又怎样,我不信他们还敢咬我。”
他打眼望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薄景行,又砸吧嘴,说:“我说你丫的能不装逼吗?小时候跟老子打架骑在劳资头上揍人的狠劲儿哪儿去了,现在倒是给你一串佛珠,你能跟老子念一句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