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茵抬头，一本正经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对我很好。”</p>

郁清流又瞥她一眼，倒没有露出季子茵臆想中高看她一眼的态度，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他当然对你很好，不然也不会为你霸占手底下组员的研究成果。”</p>

季子茵微微变了脸色，猛地看向郁清流。</p>

郁清流同时也在看她。</p>

季子茵眼神一接触到郁清流仿佛把她看穿的视线，又跟狼狈逃窜的狗一样迅速低下头。</p>

“我之前并不知道老师为我做的事，我以为他是将自己的研究成果让给了我。”</p>

“呵，唬小孩的话少说。”郁清流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我不在乎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行。”</p>

季子茵一颗心往下沉，不过听到他说不在乎之前的霸凌事件，她稍稍放下心，抬头道：“郁老您请说。”</p>

郁清流不跟她绕圈子：“你发到我邮箱的那些东西是你自己的吗？”</p>

季子茵脑子来回过了千万个念头，然而只是短短一刹那，她就做出决定。在郁清流的注视下缓缓点头，坚定道：“是我的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