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会出庭作证吗？”</p>

记者将一个又一个尖锐的问题抛出来，还用话筒拼命地往他们脸上怼，小孩子明显受到惊吓躲在中年男人背后，用手死死地攥住男人老旧衬衫，满脸恐惧和不安。</p>

田大力倒是用手护着孩子的脸：“别拍了。”</p>

“你们别拍了。”</p>

他自己的脸涨得通红，蒲扇般的大手伸手去拍打递到他面前的镜头和话筒，不肯配合记者的采访。</p>

“我不知道，没什么可以说的！”</p>

跟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桂芳，王桂芳正在接受最近的媒体采访，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p>

她今天就穿了件花格子外套，看起来很不起眼，也尽量往可怜受害者的样子打扮了。</p>

可耳朵上一对闪闪发亮的金耳环还是出卖了她的虚荣心。</p>

她面对记者的狂轰乱炸，抹了一把眼泪，做出苦命人的样子数落起江宗锦的罪行。</p>

“我的孩子还这么小，他就…他这种人不配当教授，不对，他不配当個人。”</p>

“我们虽然没文化没钱也做不出他那样子的事情来，他还是个人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他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