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眸子里猝火，明灭交融，鸦黑的睫毛垂下去，又握紧手中的鸭舌帽,声音低了不少：“我将来方向应该会在学医上面,原子量能毁灭性太大,和我追求的东西相悖。可能…”</p>

钱老极其熟练的接过话：“我听过很多人说这话。”</p>

乔念眼皮微抬,下意识地看向老人。</p>

银发老者目光柔和清透，沉淀着岁月给予的宁静的力量，那么温和轻柔如风拂过：“但是小丫头，毁灭性大的难道不该是人心吗？”</p>

“原子量能只是一向学术研究，跟你说说的医学研究本质上没区别，只是人类追求知识的不同面。掌握它的人把它用到正处，它就是救人。反之，把它们用到阴暗面，那就是害人。”</p>

“原子量能如此，行医制药也是一样。”</p>

乔念愣了下，难得没有答上话。</p>

钱老只是简短跟她交流两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加上一旁的史密斯还在等自己。</p>

就看看时间，再对陷入沉思的女生道：“不管如何，小丫头生日快乐。”</p>

他又走过去跟叶妄川说了几句，动手拍了下男人的肩膀，笑谈间就要告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