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对命运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只能如同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p>

可她如今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早就不是那个只会哭泣什么也做不到的女人。</p>

“马上派人去接西城。”聂清如当机立断：“一定要赶在她的人手到之前把西城带走。”</p>

“是。”</p>

影子脸上不敢有任何怠慢，匆匆要去办。聂清如深吸一口气，面色青白交加叫住他，突然瓮声道：“你说我是不是不够狠，才会一再给她机会气我。要是我一开始就下狠手，她也没机会把我逼到现在</p>

的地步…”</p>

影子回头不敢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陡然露出疲态的女人：“属下不知道。”</p>

其实他心里知道。聂清如也许一开始并没有对乔念下狠手，那不是愿意放乔念一马。纯粹是女皇认为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不会翻出多少风浪，所以一开始只是让郁清流出</p>

面给对方难堪。</p>

他们睡也没料到过乔念背后有那么大一股势力存在，更没想过乔念本人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强硬难缠。</p>

一步错，步步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