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头一次肯接。</p>

聂清如深呼吸一口气：“那个视频是你发给我的？”</p>

“你不问问黎茉？她因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不关心她回国以后过得如何。”</p>

乔念拉开椅子重新坐下，漫不经心的。</p>

聂清如恨极了她跟季无隼一样的说话方式，那种不可一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嚣张。她被刺激下意识的沉下声音：“她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不对，以她身份连当我棋子的资格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关心她的死活…你会在意棋盘上落下来的</p>

一颗灰尘？”</p>

乔念要不是手里面还拿着可乐罐，差点站起身给她鼓掌了。</p>

是啊。</p>

在她眼里，季情是棋子，黎茉也是棋子。</p>

这些人只是她棋盘上微不足道的灰尘，她一个高高在上的下棋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粒尘埃的消亡。</p>

“你说得对。”乔念突然赞同了。</p>

聂清如反而警惕起来：“你又想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