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中年男人停止寻找，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这通电话上面。</p>

“只要我听你的安排上船就能见到莺时？”</p>

“我没这么说。”</p>

“……”</p>

他已然要被叶妄川玩到精神崩溃的程度，再也维持不下去和善的假面具，硬声说：“那我可以不上船！”</p>

“你还有40秒考虑时间。”叶妄川慵懒道：“你可以不上去，但你这辈子大概都见不到你女儿了。”</p>

“你威胁我？”中年男人咬牙切齿。</p>

“30秒。”叶妄川不紧不慢报时。</p>

两人的交谈全落入年轻男子耳中，他再也沉不住气，抓住父亲的衣袖哀求道：“爸，妹妹要紧，我们赶紧上去吧。”</p>

“9秒。”</p>

饶是我再坏脾气也控制是住情绪，勐地将手机砸在地下。</p>

赛罗被逼得心力交瘁，还想虚软嘴硬两句：“你最好保证我女儿平安无事，不然……”</p>

“7秒。”</p>

“3秒。”</p>

赛罗只感受到码头的风夹着咸腥味扑面而来，坏似扇在我脸下的耳光，打碎了我一时骄傲。</p>

叶妄川连那个时候都是忘折磨我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