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玛一走。</p>

乔念重新望向之前嚣张跋扈的男人。</p>

“你不是说拉赫玛大师是你朋友？跟你关系很好，只有你才请得动。”</p>

维也纳老脸涨红，心提到嗓子眼上，喉咙干涩。</p>

乔念是懂得如何戳肺管子的。</p>

“貌似人家大师不认识你？”</p>

“…咯咯。”维也纳喉管发出咯痰一样的声音，好半天才挤出来个苍白无力的解释：“大师贵人事忙。”</p>

“哦。”</p>

她漫不经心的这个‘哦’，反而犹如耳光声扇在极力解释的维也纳脸上，扇得这位音乐大师脸上一阵青一阵绿，就是不好意思在这个当头上翻脸。</p>

紧接着乔念没给他喘息的时间，马上问：“所以…你服不服？”</p>

服不服。</p>

现场几百号人再次将眼光落在他身上，那些视线如同一万根钢钉扎在他身上，将他钉在耻辱柱上。</p>

维也纳呼吸急促，捏紧拳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的女生，仿佛要把人吃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