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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发出一声喟叹：“唔，你说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满足你们。”</p>

她早就说了。</p>

让聂家，聂清如、聂涛、翟西城这些人都滚她远一点儿，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大家路上碰到都不要打招呼，看到她就绕路走。</p>

可是这些人从来不听她的话。</p>

不管是聂清如还是现在的聂涛，他们就像吃不够教训一样，稍微好一点又凑到她面前作死。</p>

乔念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p>

聂涛一次次找死，她也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帮他把棺材板盖上，不然她还要花时间让人盯着他们。</p>

观砚为了他们在M洲呆了小半年。</p>

聂涛不值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