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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林：“你有T0卫星权限？”</p>

观砚一脸无辜看他：“对啊，我有。”</p>

季林倒吸一口凉气，上上下下，左右仔细打量了她一圈儿，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p>

他只知道观砚是乔念手底下的人，不知道具体是谁。</p>

毕竟他们那个圈子喜欢用代号，又不会用本名。</p>

他之所以对观砚意见这么大，无非是这几天观砚表现得实在太差了，并非针对观砚。</p>

观砚一头栗色卷发被风吹乱，随手拢在耳后，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非常诧异的看他。</p>

“我没自报过家门？”</p>

“……”</p>

季林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忍。</p>

“你只说妄爷让你来的，没说叫什么名字，是谁。”</p>

“昂。”观砚笑得宛如成了精的狐狸，露出一口炫白牙齿，明媚灿烂，朝他伸出手：“我是观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