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板也知道我们不是金库盗窃案的犯人,所以才会轻轻放过了我们……林鹰小弟就是被他顺手针对而已。”
吴语草比较冷静一些,还能做出合理分析:“暂时来说,林鹰小弟应该没有太大危险,梅老板怕是用他来给背后的人一个交代……”
“为什么要放过我们呢?把我们一起抓起来岂不是省事儿?难道他不怕我们闹事?”
凌涵雪气呼呼的挥了挥拳头:“我们真把这事儿闹大了,他也没什么好下场吧?”
“我们不敢!”
陈智胜忽然插口,见凌涵雪瞪了过来,赶紧挤出一脸苦笑道:“我不是说我们没胆子,而是投鼠忌器,林鹰还在他手上,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我们若是闹事,林鹰第一个会被干掉!”
“这话说的有道理,他有人质在手,不怕我们乱来!”
吴语草点点头,对陈智胜的说法表示赞同:“而且我们真要闹事,恐怕随时会被梅老板干掉!他有这个底气!”
“所以他放了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凌涵雪烦恼的挠挠头,要是和林鹰小弟一起被关押起来也就罢了,不用想这么多事情。
“我们的实力虽然微不足道,但毕竟也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人脉和门路,打探消息多少有些用处,可以算是梅老板势力的一点补充吧?”
吴语草皱眉猜测道:“或许他就是想让我们主动去找线索,而林鹰兄弟是新来的,不但得罪了他,还没什么人脉,用来当人质顺便泄愤最好不过了。”
三人这么一分析,倒是觉得极有道理,自认为把握住了梅老板的真实意图。
其实根本没那么复杂,梅老板就是想用林逸当挡箭牌,又觉得他们和金库失窃没关系,抓住所有四个人又问不出失窃巨款下落会更麻烦,所以放走三个,还能说是放长线钓大鱼。
无论如何,身在局中的人都觉得找到了最正确的思路,并开始以此为根基,去寻找压根不存在的线索。
唯有搅动风云,制造漩涡的那个人,此时正安安稳稳的躺在死牢中,无聊的数着墙壁上裂开的缝隙边缘有多少个分叉。
林逸数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都快要睡着了,这玩意儿和数羊差不多,数着数着就容易犯困,于是他打了个哈欠,探头朝外边张望了几眼。
说是死牢,其实也没什么特殊,就是一普通牢房,而所谓的严加看管,同样没有被放在心上,毕竟巡捕队不是梅老板的属下,没有义务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