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吞下了这口气,他冷声道:“教练,你别想把这事掩盖过去,他刚刚拿着武器指着我,这侵犯了法律...”
他的话再次被打断。
教练一翻白眼:“你说你一个高官,跟一个新人较什么劲?”
“新人就可以不讲法律了吗?”
“哎哟,这话说得好。”
教练突然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什么劲爆的笑话一般。
“既然你跟我谈法律,那好,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跟你讲法律了。”
安德烈脸色一白,才想起来自己从没在吵架上赢对方过。
只听教练说道:“我之前到得早,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我都知道,我现在倒是有很多话想说。
明明是你们先拔剑威胁我们可怜无助的新手猎人,他无奈之下,只能拔剑与你们相对。这算是侵犯了哪门子法律?如果一定要算,也只能算是正当防卫,因为先拔剑的是你们的人。
而你们拔剑又是因为什么?
只是因为我的这位小兄弟,嗯,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白,挺有意思的名字。
对,只是因为白是你们心里推测的凶手,没有证据,本地领主也不受理你们的投诉,所以你就打算伙同你的手下们主动报仇?
你们可是军方啊,这是公器私用,按法律规定...”
“够了!”
安德烈已经听不下去了,一摆手:“你嘴利,老子说不过你。”
教练一本正经地行礼致谢:“谢谢,毕竟咱是猎人,增强嘴功的魔药还是服用过的。”
白齐暗想,那为什么你的猎人特征是头发?
此时的安德烈丢进脸面,也不想继续呆下去,重重哼了一声,带着一众愤愤不平的士兵们离去。
“别害怕他们,”教练安慰白齐道,“雪原环境恶劣,适合训练新人,但对于我们这些高级官员来说,不过是个养老的地方。
别看他气势汹汹,其实在军方也没什么后台。他脸上的那些伤疤啊,眼罩啊,其实都是自己弄得假玩意儿,为了让手下畏惧的装饰罢了。
有我保你,他拿你没办法。”
白齐乖巧地道了声谢:“谢谢长官解围。”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教练露出怪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