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又冷笑起来:“不过我还挺想和这个传言散播者聊聊的,如果能劝他大胆把真相说出来,绝对是对猎人们都有好处的好事。”
一名之前支持鲁瓦好人论的灰衣猎人哼了一声:“你倒是开心了,鲁瓦兄妹最近过得可惨了。听说鲁瓦的妹妹在宿舍哭了好几天,她的队友有好几个都为她愤愤不平呢。”
“他们过得怎么样关我屁事?我巴不得他们过得不好呢,”维多利回怼道,“让他们自己好好反思,好好苟活着不好吗?非要来当猎人!”
见他如此表示,灰衣猎人气得说不出话。
“哈哈,不过嘛,维多利你最近可要小心点。第四队的女队员可都不是善茬,她们要是迁怒于你,保你没好果子吃。”另一名抬头纹较多的猎人打圆场道。
但维多利丝毫不领情:“让她们来啊!这些女人连谁是该针对的敌人都分不清,我怕她们什么?”
末了还追加道:“哦对了,还有个叫白齐的,作为男性居然能加入第四队,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啊,他也是个猎人之子。
反正,他们要是有胆子来找我,那就来啊。我根本不带怕的!”
见他如此偏激,其它猎人也不想理他。
冷眼旁观的白齐感觉,维多利多半不是传言的散播者。
如果他是,那这家伙的真实情商可就太高了,完全可以找出更多更合适的针对鲁瓦的办法,不需要靠散播传言来达到。
总之,不能找他追究散播传言的责任。
有些可惜。
维多利感觉其他人都对他爱答不理,哼了一声,起身借口去上厕所。
白齐在他身后看了他一会儿,最终也站起身跟了上去。
虽说不能追究散播传言的责任。
但,维多利刚刚还挑衅他来着,说什么不怕他找上门?
白齐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他些教训,别的不说,至少能让自己感觉舒服些。
他尾随维多利进入了酒馆后的厕所。
不久后,酒馆里所有人都感觉到厕所方向传来一股怪异的魔力波动。众人好奇心起,不少人走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们就发现被五花大绑,倒吊在厕所中的维多利。
众人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嘴臭的下场。
白齐则靠着水母汤的效果,在人群混乱间逃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