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却连同杀猪犒劳活动都一块儿结束,就是不知是啥意思?(感情你还惦记没分到肉?)
很快,她的思绪被打乱。
哨子一响……
前面的一排大老爷们立即哈腰,唆唆地割起小麦,后面的娘子军撅着屁股,把他们收割下来的小麦进行捆扎。
还有剩下的一队社员们各自开始马不停蹄地用牛车,用板车,用挑的,飞快地运往打麦场。
放眼望去,广阔的田野处处干得热火朝天,明明是很累的活儿,可个个嘴丫子都咧到耳朵上面。
关平安眼珠子一转,不用她娘催促,更不想她爹分心,麻溜地拉起小兄长,撒腿就往家跑去。
“妹妹,要上山了吗?”
“不是。接下来爹娘一定会忙坏,咱们先干完后院那点活儿,趁着天好抓紧时间晒干了存起来。”
“好吧,不过得快,说不定队里还要咱们这么大的小孩帮忙。”
“很快的。”
她也想现在就上山,可要是不趁着父母如今忙于秋收,她根本没法将小葫芦内的收获掺入其中。
尤其苞米楼子明晃晃地搭在前院,要是“收成”太好,也太扎眼。早点晒干了,早点脱粒,也好早点存到仓房。
这边兄妹俩人忙于挖土豆,翻花生,晒高粱、晒大豆、晒苞米棒子……那边捣蛋的来了……
那犹如牛犊子般的黑子闪电般从后院窜入,背上驮着一个麻袋,麻袋口还蹲着吱吱吱叫个不停的小黑。
不用关平安指挥,黑子的狗身子一抖,小黑一跃而下,麻袋也随之滚入在地,袋口滚出了松塔。
“哇,咱们家黑子和小黑可真聪明。”
关平安无语地指了指小弟们。
这对鼠哥狗弟立即麻溜地窜到她身边,献媚地叫了几声往地一打滚,吓得关平安连忙喊停。
“妹妹,别骂它们。小黑和黑子多乖呀。”
是乖,可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关平安暗自叹了口气,揉了揉这俩货脑袋,只能再调教了呗。
——咱是聪明,可也得藏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