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切吧切吧地瓜和土豆扔进了两大铁锅后,关平安总算有闲心去整理她的一堆堆战利品。
一个闪身,关平安躺在炕上,很是熟练地掌控着念力将竹屋地下室的西屋的,还有后院红地毯上的。
不管是至今还没开包的麻袋,还是已经拆开却又倒装回去的布袋子,她是把所有的东西全给一股脑堆到竹屋前面草坪上。
脑海里可见的一幕和亲眼所见到底不同。
再进入时,关平安看着堆积着老高老高,高得她扬起脖子差点后脑着地的满地东西,终于有些回悟。
原来她家底老厚老厚的。
当然,再多,她也只能自娱自乐。
没瞅瞅她义爷爷为她爹娘准备的一对手表下场如何?
她爹是被逼着不得不戴上,可她娘再稀罕得不得了,她还是坚决藏到箱底,每天摸一下偷乐个不停也不愿意招摇。
她要是取出缝纫机摆在家里,不说其他人,就她娘估摸都要愁坏,这大家伙总不能也塞箱底。
真愁人~
她就想好好孝顺,就想让她娘不用一针一线缝衣服都不行。就如那几个大箱子的手势,就如那相机。
唉……
一脸忧伤的关平安绝对不承认她之所以一直至今都没有整理货物,不是懒,而是她心里憋得慌。
没看她现在规整起来还是很能干的?
先地下室分成三部分。左墙堆积米面肉食菜干;靠右墙一层层高高垒起收纳贵重品的大木箱。
再中间直竖一列列货架。空出来的地方自然是需要保持成色的、需要保持鲜新的东西全往里头整呗。
剩下的,改进仓库的进仓库,该摆竹屋的就进竹屋。
收回红地毯在手的关平安很是得意,绕着仓房内酒缸菜缸和架子上的酒坛子,溜了一圈又倒回灶间。
两口大锅已经发出猪食沸腾时的咕咕咕响声,关平安倒了几瓢的米糠入锅用木铲搅拌两下盖上锅盖。
见灶膛里面只有微火,她也没再往里添加木柈子。就这么闷着得了,她是真没有什么大缸再装猪食。
好一顿忙之后,关平安一个闪身出了小葫芦,从炕上跃下到了院子,外面还是毫无来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