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视为天人。也晓得小姐长得那个俊哟,不知道先生可就是不知道接着该咋整,他急呀。”
“这一急可把不知道先生急坏了,他就去打听人家小姐闺名,打算回头请个媒人上门求亲,一打听,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不知道和也晓得可不是良缘绝配?转眼呀,这对夫妇俩人很快就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回不知道先生又急眼了。”
“孩子都有了,可还没起名儿呀,咋办?”关平安突然双手一击,“客人上门一问,哎哟哟~好名儿啊。”
关天佑捅了捅她,“叫啥?”
“不知道。”
“快说。”
“说了呀,就是不知道啊。”
关天佑默默地看着妹妹片刻,一头栽在关有寿肚子上。乐得关有寿立马拽过被子捂在脑袋。
被子这么一扯,关平安一不留神地被转了一个半圈,她懵圈地看向对面的齐景年,“咋回事?”
“不知道!”
“你也姓不?”
齐景年指了指闷头偷乐的关有寿,“快躺下来。叔睡着了,别吵醒他。”再让你胡扯几句非穿帮不可。
关天佑起来的很快,指了指西屋,朝妹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有客人在,和齐景年同时下了炕。
今晚要论真被灌醉的,还真不少。包括探亲回来的两位军人,还有马振中和王启发这主人,当场就留宿王家。
剩下的几人,估计也就关有寿最为清醒,就连薛大山都被敬酒敬得一出门就吐,一回到关家倒头就睡。
用叶大贵的话来说,今晚喝得星星都在脚底下。实在是不管小的,就是老的,叶虎妞家的王大爷那就是个酒缸。
这不,一向以来喝酒点到为止的梅大义就因与王大爷有过一次同桌经验,千防万防也被多灌了两杯。
一到家,他二话不说,到了东里屋挨着薛大山就睡。身为南方人,他还算海量,可一到了马六屯。
简直是小小巫见大巫。
关天佑和齐景年俩人回到西屋他们的房间,还能听到里屋叶大贵高亢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在诉说他如何个海量。
酒品各有不同。
有如薛大山一喝醉就要倒头睡的;也有如叶大贵突然化身成个话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