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关天佑自然非常赞同。
马明海他大堂哥这边给了一辆自行车当彩礼,结果他最近才知女方那儿居然又陪嫁了块手表。
据说还有四床厚被子四床薄被子,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这份嫁妆不说马六屯,就是整个公社都是头一份。
从这份厚嫁妆来看,娘家人是非常宠爱老姑娘。怕就怕新娘子被宠得过头,是个喜欢张扬的性子。
不过,想来应该不会。
据他猜测之所以陪嫁如此厚重。十有八九是男方,也就是他马大爷的大侄子突然混上了铁饭碗。
谁能想到他马大爷的大姐,这位当大姑的居然使了老鼻子的力气,拖也拖着大侄子进林场上班。
他老叔倒是整天上蹿下跳的,老怕别人不知道他想找份工作。可瞅瞅人家,倒是不声不响的就能去上班。
看来他老姑又有些日子头疼了。
叶秀荷嗔怪了几句孩子们,拿着红纸兴冲冲地走了。留下的马明海也不急着回家,而是脱了鞋上炕。
“铁蛋他没来?”
“咋啦?”
“草药呀,不是要卖了?”
关天佑摊了摊手,“听我爹说跟队里的分红一块下发。”
“真的?”
“千真万确。”
“完了,我还想买点东西。”
就是因为担心你们有这个想法,所以那些大人都提前跟他爹打过招呼。这半年下来,积攒起来的草药数目可不少,谁敢直接将钱发到你们手上?
关天佑想了想,“听大人们的意思,除了钱还能换些票。他们也是担心直接分到我们手上怕票不好分。”
关平安打了哈欠,揉了揉眼睛,放下针线笸箩,一声不吭地拽了床被子躺下就睡。
“困了?”
“嗯。”
“我们去西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