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既然我姥爷他们都没事儿,你干啥还瞒我妹儿,干啥不跟我娘实话实说,她也不会担心不是?”
“天佑,我们早上才收到的信。”
关天佑脸都黑了:“哥,我不是明海他们。你说的这理由?你自个会信?你们俩是不是想对安安干啥?”
“爹是真来不及说,不信你问你小北哥。你们慢慢聊啊,我先去方便一下。”话还没说,关有寿早已转身就走。
关天佑:“……”
齐景年眼疾手快地抓着天佑的手,“好了,我跟你说实话。”说着,他等关有寿走出一段距离,附在天佑耳边,“叔这段时间在锻炼关关,他不让我说。”
“那我爹干啥要瞒我?”
“你没发现你也是他锻炼的目标?就是连我都不例外。咱们,包括婶儿,咱们都是叔锻炼的目标。”
“我爹他,他……他也真是的。”关天佑没有再死咬着牙追问,总算见好就收,拉上他的景年哥打道回府。
好气的~
可老子调教儿子不是很正常?关天佑再如何自我安慰。可吃晚饭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劫了他老子筷子伸向的那一口菜。
关平安狐疑地看了看他们父子俩人,这是干啥?怪里怪气的。不过,也容不得她多想,原来天佑是帮老子夹菜。
得知她姥爷平安无事,关平安顾不上多想。秋收结束不代表着家里就没活儿可干,反而随着天冷,活儿更多。
进入十月就得穿大棉袄二棉裤,就她家还好的,寻常人家可没有啥秋衣秋裤的,就连内衣裤都没有。
更甚则还有人家连一人一身棉衣都穿不起。到了腊月天一屋子人都猫在家,谁出门套上唯一一件棉衣。
马六屯肯定不会这样,就连前屯王家庄也不会,但随着红旗学校扩建,附近大队求学的学生一多,就可见一斑。
像她家这样的肯定不缺吃穿,但也要每年再给棉袄棉裤里续上点儿新棉花,有短的再改改好。
忙着这些,关平安还要开始帮她娘腌酸菜。就连芥菜,萝卜,还有园子里的老黄瓜,豆角茄子等等,就没有不能腌的。
等屋子外墙的钉子上再挂着穿好的萝卜干儿,辣椒,大葱大蒜啥的,小山谷最后一波的战果也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