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书房。
“下午老白过来诊脉就跟我提过最好让孩子大哭一场好好发泄,不然喝什么药都白喝。晋之,可懂其意?”
“嗯。”
“就嗯?你就没有一点其他想法?你是到底打算如何处理关绍宽?那老王八蛋,老子饶不了他。”
关有寿:“……”真是好冤的~不是您老说有心情去搭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还不如多眯一眼?
“你啊,唉……就是太重感情。”梅老挥了挥手,“算了,你还是只管明早去学校,家里有我盯着。”
完了?
喊他过来就为了说这么两句话?
关有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梅大义……想想,他还是决定听从先生的指挥,先行撤退。
义叔?
阿米豆腐~
不用说,肯定代孩子祖父受过。
关家正房东屋。
关有寿与梅老一样,朝挤在卧室不走的齐景年和天佑俩人挥了挥手,“你们啊,唉……有我盯着。”
还是叶秀荷讲道理,“去睡吧,她这一睡再醒来肯定得天亮。我瞅了呀,闺女也没喝多少,咋就醉了?”
齐景年很是自然地接过话,“可能是长时间没喝,又出门没吃好,胃不好。娘,关关睡衣在哪儿?”
“你不知道,我去拿。”
关有寿一等媳妇转身,无语地瞪了眼他。
一旁关天佑速度更快,已经伸手捏着妹妹的鼻子不放:我让你吱都不吱一声就吓人,我让你一声声“命苦”!
好气的~谁呀,谁呀~关平安的眼睛偷偷地开了一条缝,强烈的灯光让她不适地又紧闭上双眼。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