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娘眼神闪了闪。
“娘,你跟我说实话,我爹他是不是干了啥让三哥恨上他?早前我还寻思着离得远了,有啥事也会慢慢放下,可眼下咋瞅咋不对劲儿。”
关大娘看着眼巴巴盯着自己的老姑娘,她挪开了视线。
“我三哥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就我爹偏心眼儿又不是一天两天,不会连俩个孩子都不搭理他爷,他都不管。”
哪是爷都不管,她的三儿现在是连亲娘都不管了。关大娘失神地看着炕上明显是孙女准备的包裹。
要是她的三儿寄给她的,不会单单就毛衣毛裤,他一贯做事周全,人没在身边,也会寄些吃的给她。
棉靴?
歇歇了。
死丫头就是提醒她这个当奶的,可以歇了心思。毛衣毛裤是啥意思?就是只能穿在里头,出不了门。
死丫头这是告诉她这个当奶的,他们给不了她面子,只能给里子。是了,那人还是不认她是三儿的亲娘。
“一年了,我三哥就没写封信给我爹,你说有啥天大的仇?刚分家那会儿不是好好的嘛,咋亲爷俩越来越远?”
关大娘眼神复杂地瞟了眼老姑娘,叹了口气,脱了鞋,她挪到炕头,扯下被子盖在身上失神地看着窗外。
关欢喜见状皱了皱眉。
失望吗?
肯定有的。
她总觉得能让她三哥都狠了心,肯定有天大的秘密。可到底是啥呢?绝对不是她爹娘说的平安受伤那件事。
明明她三哥分家搬到山脚下那会儿就是有所冷心,可老院出了啥事,她三哥还是会很热心过来搭把手。
到底是啥时候开始的?关欢喜想破脑子都想不出,瞟了眼老娘,她暗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去往外面。
“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