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关平安瞅了瞅郑重点头的齐景年,再瞧了瞧一点都不着急的关天佑,总觉得他们个个都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逼问是真无须了,要把他们俩给吊起来逼供?谁敢要不说实话,她就用鸡毛掸子抽,接着再换棍子?
齐景年看着摸着下巴不吭声的关平安,自觉得自己的后背冷嗖嗖的。他的求生念头可不是一般的强!
“这次等爹他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行。不然咱们在家都不安心,谁知道他和梅爷爷俩人又瞒了咱们什么事。”
关天佑连忙跟上,“那是肯定的。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好好问问爹。这一出一出的,真会吓死人。”
闻言,关平安懒得再问他们俩是不是说的真心话。反正等老人明天出殡过后,她爹就会回来。
到时,她就是在地上滚也要她爹说出实话。当然,她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到底还有一个想法。
要是梅爷爷在布下这一棋就是为了保护她爹安全,那事态就严重了,她梅爷爷好像很难再保持中立立场。
关平安再细想办理追悼会的成员,抛开那些长辈们先不说,其中和她老子平辈的叔叔伯伯们,好像各家还真是一直站在中立立场。
可压得住吗?
不是都传了有人已经三令五申连黑纱都不准戴,可这会儿连不追悼会都开了,千万别再闹出事让老人走不安才好。
关平安默默抚平裁好的黑纱,接过齐景年递来的笸箩,从里取出她结的白花,一朵一朵地放好。
关天佑等她准备妥了自家人明早要用的份额,将多余的黑纱和白花装到了一块,放到了茶几上。
“要不要让娘她明儿个也请假?”
齐景年点了点头,“回来之前,我和天佑已经跟娘她说了。就是我们没去,他们小食堂明天也会请假。”
“能请到假?”
“管它呢,实在不行就这班就不上了呗。明早咱们要早点出发,晚了只怕到时挤都挤不进最前面。”
关平安闻言挑了挑眉。
——还敢说没事情瞒她?
可惜~
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个的又成锯了嘴的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