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就连齐景年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关关脑袋瓜子转的特别快。他这一提起话题,她立马就反应过来。
他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去关注他人,他更不会无缘无故就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还在关关前面提一提。
就这点东西,让齐一他们收集又能花得了多少钱。这十年下来,他早已攒下足矣让关关衣食无忧的一笔钱。
“回房再说,外面冷。”齐景年摸了摸她的小手,“怎么又不套上手闷子?”说着,他拥着她往后罩房而去。
关平安侧过脑袋,仰头瞅了瞅他。
休息室内。
齐景年倒了一杯热水让她捂手,好似怕吓得她,放柔了声音,“你说像咱们俩有奇遇的会不会很多?”
“很多不会,应该也有。你看关小竹可不就是一个。”
嗯,齐景年表示他很不想听到这个姓名。他往关平安身边挤下入座,无语得关平安只好往榻的另一边挪了挪。
什么怪毛病!
你好好地坐到对面或者另一侧就不行啊,还非得挤在一块取暖不成。
关平安只好又将手上的搪瓷杯放在身边的小炕几上,将之往另一侧挪了挪,“你不会是遇上我师伯了吧?”
“……不是。”齐景年附在她耳边,“你说假如有人好像什么都料事如神,所有的节拍都踩着点子上。”
“你是怀疑?”
“对,以前我没想到这一点。毕竟智如狡狐,像梅爷爷这样的老狐狸虽少,却也不是没有。”
“……”
“可这次周五一说了他爸第一时间就拉上他姥爷处理腾山地震。当天凌晨,大院那边明明就震感比不上咱们这边。
他又是如何在当天凌晨接了个电话就得知腾山是七点八级地震?我不得不怀疑他家有人有过关小竹类似的经历,甚至此人可能还有犹如你一般幸运。”
“……”果然言多必失,被这家伙给逮着话柄了。这个坏家伙不会是想这个机会逼她说实话吧。
齐景年拍了拍自己手心里的纤纤玉手,“别怕。你不想说,我就当不知道。我从头回想,还真遗忘了一点,周家就没缺过吃喝。
嘘,先听我分析。对的,周家不可能显摆出来,但你别忘了程家是周家至亲。而程老就经常邀请我爷爷去他家吃饭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