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谁强谁弱?”
肯定是她祖母,不然随便换成哪个爷们,婆娘敢红杏出墙,稍有点脾气的爷们,早就往死里揍。
就算有把柄捏在她爹手上,可之后她家不是搬走了,他关绍宽还不是不敢动她祖母一根毫毛。
别问她为啥知道啊。就她祖母这样的人,一旦受了欺负,她还不得作天作地,作得天翻地覆。
这次是包成了木乃伊,实在动弹不了,加上眼巴巴的等着她爹这个儿子出头,所以她祖母这才成了“受气包”。
“肯定是我奶,我奶不缺心计,不缺手段。你想啊,连你都被我奶收买住,就他关绍宽肯定对付不了我奶。”
关平安说着顿了一下,“爹爹,我说句老实话,你别伤心哈。在我奶的心目中,我觉得她对关绍宽未必没有夫妻情。”
齐景年瞟了眼她。
瞅啥?
本姑娘都懂的呢。
关平安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你想啊,就咱们搬走几年,我奶要是要死要活的绝食,她能想不出你心软?”
“你高估她了,她是怕双手摸空。你奶这人没心,她只爱她自己。你看猎人进山打猎都要带齐家伙。”
关有寿抿了抿嘴,接着说道,“她几个儿子,包括爹在内,全是她需要带上山防身打猎的弓箭与匕首。”
“你的意思当初她连想带上上面俩儿子,也是为了防身?”
关有寿苦笑摇头,“一个舍不得扔下自己骨肉跑了的女人和一个自顾自跑的女人,哪个名声好点?”
“这还有名声啊?”
“怎么没有。比如男人暴力之下带着孩子逃出;比如失去男人自己一个女人养不起儿子被逼无奈之下的选择,是不是好听很多?”
关平安咂咂嘴。
“可惜,她以为你祖父欣赏有情有义的女子,却算落了你祖父从一开始就没想让儿子跟她扯上关系。”
这才是主因。只不过再等她改口,已经来不及了。伪装的到底是伪装的,与那些一想想给他当姨太太的女人又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