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底儿都快要被掀了。
难怪她每次只要一问她梅爷爷,她太奶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梅爷爷就笑,还笑得怪渗人的。
感情她太奶奶才是大才女。难怪一直让她学这个学那个的,她梅爷爷这是怕没法子跟她太奶奶交代啊。
关平安瞅了瞅她爹,又瞧了瞧她爷爷,心里就暗戳戳地寻思着要不要来一手捏砖头吓唬吓唬她太奶奶?
其实琴棋书画那些算什么,她的手脚功夫才是最厉害好不?快救场啊,哥哥们,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吧?
齐景年胳膊肘“一不小心”碰了一下身边的天佑。关天佑无语地瞟了他一眼:嘶,该找什么借口合适?
齐景年瞟了眼他腹部:这还用得了想?你应该饿了。
刚刚吃了一碗面条的关天佑,“……”他不饿,真不饿。刚刚安安说得到哪儿了?哦,玉器!对,就是回礼!
关天佑很是自然地插了一句,问起他有几位堂的、表的侄子侄女,以及今晚会过来的那些比他还年幼的小辈们。
这位说话喜欢挖坑的,还是改不了这点毛病。这不,一说二说的,他就时不时地将好哥们带入话题。
于是,被拖下水开口的齐景年很快就发现一件让他惊奇的事情——老太太对他的态度那叫一个好的!
是说之前对他就敷衍了事?也不是,只是没这么热情而已。毕竟在老太太的眼里,他关世叔才是她心肝宝贝。
哪怕就是天佑这个老太太独一份的重孙,他也不能跟关世叔相提并论。可现在?老太太简直是不把他当外人看。
高兴吗?
那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