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拉,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关天佑立马就反应过来,可他还是眼带狐疑地朝哥们隐晦地眨了眨眼。
——是我想的那样对不?
——不知道。
——那你这是干嘛?
——看料子。
这对哥俩一边默默打着眉眼官司,一边对着架子上一块半开毛料的表现,你来我往的好一通地瞎扯。
“这块好,看标签,正宗的老木那。瞧瞧,个小皮壳干枯紧凑,像不像核桃?哥,窗口竟然没有一丝的裂咎。”
“是这么一回事,皮壳不错,一点五公斤的个头,擦窗面积也不小。要是真能换开出高冰紫罗兰来可就稀罕了。”
“行话里面是不是有一句,‘十椿九木……’嗯嗯?”
行内是有这么一句话“十春九木,见光死”。意思十个带紫带春的翡翠原石里面九个跟木头一样,种水欠佳。
“还行吧,赌石嘛,玩的就是一个运气。没准这一块等擦开后不管是种水色,任何一方面都到极致。”
边上的关平安张了张嘴,听到这一句立即闭上。没法说了,谁能想到他们乱猜的,居然也能猜中真相。
这一块毛料甭瞅着擦着的窗口表现只是一般,但要是再往里切那么一公分,那就是种老到起荧的高冰紫罗兰。
可惜,就是因为个头小,只能出一只手镯,剩下的边角料就拼凑成一块玉佩,一对戒面,价还高了……
“要了?”
“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