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来个临死一嚎呢?好在白牙哥这个运气好的。这所谓的阁楼,顶上居然还有一方追时髦的玻璃天花顶。
或许人家也不是追什么时髦搞了一个玻璃天窗,而是为了方便有时上屋顶监视或是其他用途也未曾不可。
只见白牙哥虽趴着,但已经眼疾手快地伸长一只带着医用手套的右手摸着了玻璃顶,默念着一个‘收’的同时,整个人俨然一跃而下。
与此同时,手指中突然银光闪闪,还未等坐在画面前面的那位守卫反应过来,其脑袋上就已经扎了两根细细的银针。
说时迟,那时快。正等这位守卫身子一软往一侧倒时,一只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恰如其分的扯住对方的衣领,那么一拎,将他往椅背上一靠。
到了此时,蒙着脸的白牙哥绝对是有咧嘴一笑。瞅瞅他一双眼里的笑意,可见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非常满意的。
要不是他对软骨散那玩意儿至今还心有余悸,其实用那玩意再配以一步倒,两者相结合起来,使用的效果会更佳。
但这样也不错了,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谨慎,他依然从裤兜内摸了两粒药丸子喂了此刻已经昏迷得一塌糊涂的俩人。
到了此时,白牙哥这才有用一把匕首开始割了床单,一条条的布条就犹如绳子似的捆绑住一个床上的一个坐着的俩人。
完毕之后,他这才有空瞅了瞅那快有半堵墙的屏幕画面。其中一个画面对准的就是正门口,一个画面就是后花园,这最后一个后面则是?
白牙哥轻蹙眉间之时,想起之前的那位金发哥所言的保险柜。不用说,这画面一准就是对准书房的监视。
拔了这处至关重要的暗哨,下面的两处暗哨可就方便多了。犹如复制似的,而且这次所花费的时间还特短暂。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三处暗哨人人中招儿,挨个拔了。之后,就连主卧内一对滚床单的男女三人也被一步倒药倒。
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就连守大门口的四五位也被白牙哥的调虎离山之计耍的挨个劈的劈晕,扎的扎昏。
乖乖,好家伙,那别墅大客厅地上就倒了一票的彪形大汉。白的,黑的,一个个的犹如粽子似的身上捆着床单条和窗帘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