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儿有个女的故意往我身上倒,我在想那些人哪来的信心勾搭我。论相貌身材,我媳妇可比她们要强多了。”
叶秀荷立即竖眉瞪眼,“是谁?”
“不认识。”
“在哪撞上的?”
“就在回来给你买花的路上。放心,还没等人倒过来,身边就有人赶人。笑话,谁知道人家什么目的对吧?”
“算你有眼力。”
“不然?”
“我就学二嫂当场撕狐狸精。”说完,叶秀荷自己先乐了,“你是没听到在麻将桌上二嫂说大嫂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
“她说大哥就是大嫂惯的,不然他怎么敢在外面粘花惹草,五弟妹也说大嫂想不开,都有儿有女,还怕谁。”
“大嫂没在场?”
“当然,就我们几个。”
关有寿好笑摇头,却不好说什么那几个堂嫂弟妹也就是嘴上花花。男人要玩儿,你们撕得过来?
能被正室发现,还被撕的那些?说难听点,通常不是男人玩腻了,就是心大了得寸进尺被男人嫌弃。
就如二堂哥,虽不如大堂哥一样荒唐,但该玩的还是会玩,只不过人家还有底线,不会大把砸钱。
这次之所以被妻子发现,也是那个女的过了,居然敢挑衅,不撕她还撕谁。也就是他媳妇单纯,还真信了。
“要说起来,你几兄弟真不是人。”
“哎哎哎……过了!”关有寿连忙打断,“不能以偏概全。我可没有半丝半毫花花肠子,要我发誓不?”
“不用。”叶秀荷伸手向前扯了扯他的脸,“我知道你有多好。你说你咋还不老?咱儿子闺女都这么大了。”
是。
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