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话了。”
说的我好像没听到似的,又皮了。
“爷爷,是我。”
“走了吧?”
“走了,李伯又给亲自送回去。”关天佑抬起一条胳膊看了看手表,“现在应该是去接另一位老师回来途中。”
“如何?”
“很厉害。”关天佑感慨道,“课程内容相当的精彩,绕着一个个例子授课,全程根本令人没法开小差。”
“那就好。千万别小瞧了这老东西。别看对方不是从一流大学出来,他至今还是几家聘请的私人顾问。”
关天佑没问这次之所以能请到对方大概花了多少钱。照他爷爷的话来分析,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他不问,并不代表关老就不说。这不,电话那一头老爷子就得意地笑了。“幸好这老家伙欠了我一个人情。”
一旁的关平安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凑近电话筒问道,“爷爷,是什么人情,就这么用了会不会可惜?”
“呀,原来是我家平安啊。”电话那一头响起关老的畅笑声,“放心,你爷爷我从来不干亏本买卖。”
错了。
您可是老喜欢干亏本买卖的。
“那老家伙现在剩下的也就是钱了,我们家又不缺钱。电话里说不方便,等回家爷爷再告诉你那是什么人情。”
“好的。”
“忙得过来吗?”
关平安听懂了她爷爷指的是除了学校里的课程,以及今天下午的课程之外,还有等会儿两个小时的鉴定课程。
“完全可以的,吃了晚饭正好上课。要是学校有活动,我会和老师另约时间。爷爷,我不累,很充实。”
“好。先试一段时间,要是累了就停下来。没必要样样精通,只需略懂皮毛就行,关键还是知人善用。”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