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福海一边走一边思考,信步来到了村支部,一看村支部的铁大门早关了,他又转身朝尚良才家走去。
本身也没多远的路程,几分钟就到了尚良才家,红色的狮头锁铁大门洞开着,大门洞里一条黄色的金毛正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这狗温顺,看到他也没叫唤。
“良才叔,在家吗?”他在门口喊了一嗓子。
尚良才正在屋里斜倚在沙发上摇晃着脑袋听戏,听到有人叫他,端了端身子坐正,朝外边喊:“谁啊,在家哪,进来吧。”
叫他叔的人多了,哪能听出谁来啊,再一个尚福海在家里时间也不长,这声音还真没记住。
他有经验,一般这个点找到家里来的,要么是他前后串门的邻居,要么就是找他办事的,而找他办事的,一般也都不会空手。
这还是他当上尚家庄村主任后才享受到的待遇,以前就看着别人耍威风收礼眼红了,临到中年,咱也享受了一回。
尚良才对此很是自得。
就说昨个儿尚勇找他问话给揣过来的那条烟,他知道没三百块买不来,这就是‘魅力’。
等他从门口看到来人空着手,心里先是不舒服,因为背着光,他没看清楚来人是谁。
当尚福海跨过了屋厦进了门,他看清楚了这张脸,接着就站了起来:“哎呀,是富海大侄子,你怎么来了?”
接着他又问:“富海,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回家了吗?我怎么没听说啊。”
尚福海心想,我都回来两天了,你真没听说还是假没听说。
不去追究真假了,他也客套的回话:“良才叔,前天晚上回来的,这两天有点事一直在县里忙了,没在家。”
他不说不要紧,一说去了县里,尚良才心里有鬼,下意识的就想多了,他好端端的回来一趟不在家里呆着,去县里干什么?告叼状?
瞧,这就是心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