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隔段时间就招人给人给打扫打扫去,妈,咱现在商量的不是那个事,你们住不住啊。”尚富海问她。
“你买的谁的房子啊,你上次不还给我说这小区里没有房子卖了?”周秀梅倒是还记着这一茬。
尚富海也没瞒着他们:“买的许中友的,就是之前来过咱们家的那位许市长的,他现在不在博城干了,去了北河省保南城那边当市长去了,临走前问我买不买,我寻思着也不贵,要是家里来的人多了,也能有个住的地方,就给买下来了。”
“不贵?花了多少钱?”周秀梅关注的重点被迅速转移了。
她连儿子买的市长的房子这个事实都给忽略了。
尚富海先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接着有撑开了五指:“1500万,挺便宜的。”
“……”周秀梅无言以对,她扭头看看客厅里,想着寻摸个趁手的家伙,打她儿子一顿。
尚勇也想打他儿子一顿,你老子我开第二家养猪场,你给我的那两千万,合着是零花钱?
周清利老人一直呵呵的笑着,觉得眼前这一幕也挺好的,比在他大儿子家里住着舒服多了。
也不是说大儿子不好,但是没有现在这种轻松的氛围。
“姥爷,最近过得咋样啊。”尚富海还特意问了问。
老人笑呵呵的张着没几颗牙齿的嘴巴说:“挺好,哪里都挺好,我隔几天还去你姥娘那里看看,就是这几天下雪没过去。”
说这话的时候,老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和以前想起老板时那种沉闷的表情迥然不同,看来是真的想开了。
尚富海这一下子更放心了,就怕他姥爷情绪淤积,心气不顺,对他姥爷这个岁数的人来说,那样更可怕,很容易生病。
用医理上的一个词来说,叫‘阴阳不调’,哪怕是年轻人,经常生闷气的话,也很容易生病的。
饭后,周清利老人实在熬不住,就去睡觉了。
周秀梅也帮着她儿媳妇收拾家务去了。
尚富海看着小元宝,尚勇走过来,看着儿子,沉默了一会儿:“富海,你前两天的直播,我也看了,你这么做不会出事吧。”
“爸,你想什么哪,现在什么时代了,还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吗?再说我还有庆德他们护着周全,另外我也和省军区的马荣刚马政委说好了,他过段日子给我一批退伍兵,到时候我把家里、公司里的安保都给再提升几个级别。”尚富海说道。
他也不是蠢货,没有完全的把握,他也不会干蠢事。
再说也就几天而已,等大雪被清理了,道路畅通了,蔬菜能运出来了,市场上的蔬菜价格自然而然的就会跌下来,这是规律。
尚勇听儿子这么说,他就放心了:“行吧,你自己考虑到就行了,你现在也是当爸爸的人了,不管干什么事情,都别冲动,你也多为她们娘仨考虑考虑。”
“男人首先担起家里的责任,再考虑外边的事情。”尚勇表情严肃,说的特别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