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富海这回不矫情了,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说道:“刘书记,我先用四个字概括,银座现在‘外强中干’。”
外强中干这个词不但理解,学过语文的基本都能弄清楚它的意思,可放在银座集团身上,是什么意思。
尚富海没有给刘栋梁打哑谜的意思,他继续说道:“刘书记,据我所知,银座是上市公司吧,不过它上市之后的总体表现太差强人意了,总的来说,也就比中石油好点,可是据我的了解,银座好像还有超过20个自有物业,其建筑面积超过了130万平方,对吗?”
刘栋梁默不作声,也不知道他是不清楚,还是避而不谈。
尚富海没在意,继续说道:“这么多的自有物业,单单按照现在的房价计算,刘书记,130万平方自有物业的总价值也高达几百亿,这可是几百亿,不是几十亿,也不是几亿,刘书记,要我说,银座是真废!”
这话说得就很重了,可尚富海说的都是心里话,另外,刘栋梁也知道这么个理,他很清楚,尚富海并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刻意贬低,但银座现在的经营状况是真的不行。
刘栋梁问他:“那你说说看,假使存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改?”
“还假使!”尚富海心里嗤笑连连,咱能不能别这么委婉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说真话就这么难!
“刘书记,理不辩不清,话不说不明,以我之见,国改,从根本上金兴改制,不单单是制度上的改变,包括人员管理上的改变也势在必行,就目前来说,银座的管理层太过于臃肿不堪了,养了太多光拿钱不干活的闲人。。尚富海脸上表情有些不屑。
他说:“刘书记,说句不好听的,我和银座从某种意义上是竞争对手,它甚至还曾为难过,不过我不在乎,我心里很明白,银座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我瞧不上他。”
“小尚,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刘栋梁提点他。
尚富海压根不在意:“刘书记,如果是和银座对着干的话,我确实很自信,别的不说,15年宝菲便利店济城店开业,银座联合其他的一些商超找事,还不是被我们摁在地上摩擦了,最后还招人说和,那么大家业物业,连个屁都不敢放,竟然提前举白旗了,丢人!”
刘栋梁的脸色有些阴沉,如果说尚富海刚才说的话还只是不太好听,可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就有些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