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汝波不知道怎么想的,抬屁股出了房间。
尚富海听到了开门的动静,也看到了梁汝波出门的背影,那个背影该怎么说哪?
尚富海一时之间想不来一个更恰当的词汇,总觉得那背影有点萧瑟,还有点落寞,很复杂的一种感情。
他心里一动,跟了出去。
就看到梁汝波并没有走远,正在门外不远处,坐在一张升降凳子上,手里刚掏出烟来。
他听到了开门的动静,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尚富海。
“老板!”梁汝波手里还掐着烟嘴,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尚富海和善的笑了笑,说:“老梁,我看着你今天晚上情绪不太对啊,说来听听。”
“没,没什么事,就是里边人多闷得慌,我出来坐会儿,清静清静。”梁汝波轻声说。
尚富海摇头:“老梁你也不实诚了,算了,不说就不说吧,既然你们都来了,那明天趁着假期结束之前,提前去公司开个会,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我一定准时赶到。”梁汝波朝着尚富海笑了笑,说道。
“嗯,老梁,还记着咱俩认识有多久了吗?”尚富海问他。
梁汝波不知道尚富海为什么这么问,他想了想,说道:“15年认识的,到现在也快3年了。”
“是啊,快3年了,这3年过的可真快,我一直感觉在梦里。”尚富海眼神飘忽的往前眺望了一会儿。
回过神来后,他又问道:“那你还记得咱们刚见面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这个问题并没有难住梁汝波,他想都没想,就说道:“老板当时给我说有一天一块去纳斯达克敲钟。”
“嗯,亏你还记得,老梁,你一直没忘,我也没有忘,你觉得拍客短视频还需要多久有资格去敲钟?”尚富海说到后来,语气平淡了。
梁汝波兴奋莫名,仿佛有了新的活力。
徐菲在这边待到8点就走了,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儿子,还有个闹腾的闺女,长时间不回去,她老母亲也弄不了那俩小调皮蛋。
尚富海他们则玩到了很晚。
尚富海带着一身的酒味回到家里时,时间已经晚上11点多了,他垫着脚尖,迈着猫步去了书房,在那里洗了个澡,换上一身睡衣。
站在书房玻璃窗前,仰头瞧着漆黑如墨的夜空,尚富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后来,尚富海直接在书房里的单人小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鼻子有点痒,尚富海打了个喷嚏,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闺女的声音传来:“妈妈,你看,爸爸是大懒虫,他还没有起床!”
“就是,元宝,你爸爸太可恶了,是吧,他怎么还不醒啊,你再去挠他痒。”徐菲捂着嘴偷笑。
尚富海实在忍不住了,在元宝手里拿着一根花色野鸡毛又要挠他痒的时候,尚富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闺女元宝作恶的小手。
“元宝,你又想找揍了吧。”尚富海咬牙切齿,一巴掌抡在她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