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冷冷道：“你不过来要泼出去的水，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千仞雪针锋相对：“至少我是为武魂殿付出自己一生，而你却差点将武魂殿拉入深渊。”

两对都瞪着对方，态度强势，使得整个大殿气氛压抑，一边的手下都有些喘不过气，赶紧转身离开。

比比东看到女儿和自己太像了，就像面对镜子，看到了自己。

她叹息一声，收回凌厉强势的目光，瘫软在座位上道：“长老殿安排我负责你的婚礼，你想要什么，可以说。”

“让你负责？”

千仞雪不太满意这个安排。

“我是你的母亲。”比比东说到这话，神色更加复杂。

听到这话，千仞雪便没由来的浮现怒火：“这些年，你有好好做过母亲吗？现在你有资格说这话？”

“我……”

比比东红唇动了动，面对女儿的质问，她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对于你来说，就真是一件垃圾吗？”

千仞雪冷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在你眼中，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为什么我让你这么讨厌，为什么你和其他母亲不一样！”

连续四个为什么，继续利剑刺进比比东脑海，让她脸色苍白起来。

“说！”

千仞雪踏出一步：“告诉我，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想到了洛川说的话，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

面对女儿的问话，比比东脸上失去神采，眼中泪水流了下来：“是我对不起你。”

千仞雪身体微震，这句话她等了好久啊，可是失去的已经拿不回来，一句对不起，真的能抚慰她心中的伤痛吗？

想到洛川不经意透露的话，她看着泪流满面的比比东：“我听说，你是被我父亲强迫剩下我的！”

“你怎么知道！”

比比东赫然抬头，这是她多年的伤疤，此刻再次被揭开。

“果然……可是为什么我父亲要强迫你生下我，生孩子不是自然而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