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蹲在那里,一双狐狸眼平静无波,盯着那姓温的男人。
据说,他叫温和祥。
温和祥满眼惶恐,吞了吞口水,没说话,浑身都在抖,不知道是不敢说,还是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商场,地位高的人,玩儿的是尔虞我诈,玩儿的是攻心计,一不小心就是牢狱之灾,毁一辈子前途和名誉。
而现在,玩儿的是真枪实弹的腥风血雨,一句话说不好,立马就得交代在这儿。
温祥和耳边,听着姜厌的谈判声,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如果他所谓的弟弟真的不放出来,他真的得死。
他不想死,一点儿也不想。
宋意舔了舔唇瓣,她没有动,只是沉静的盯着温祥和,眸内冷眉迷离,没有什么感情色彩。
她想……她想……
这个男人要不就这么死了算了。
谁让他对唐肆不好。
谁让他觉得温牧这个儿子就比唐肆这个儿子更配得上她。
这个姓温的,一定从小到大对唐肆都不好,不然唐肆不会对父亲那么冷淡。
唐肆的母亲也是,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