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纸片上写了三字,候峒曾。
嗯,是个人名。
他娘的,翟三锦衣卫出身,在的手底下竟然还能出了这种毁灭证据的事情,怎能让他不怒,于是便将这三人以细作的名义带了回来。
朱慈炤听了翟三所言却好奇起来,这三人自以为遇到了贼人竟然“自焚”包袱,确实是可疑。
但朱慈炤对于候峒曾这个名字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也不甚在意,便道:“将那三人压上来,给诸将士开开眼,若真是细作,杀了祭旗!”
众人一听,皆是摩拳擦掌起来。
不一会那三人便被带来了。
他们看着上首坐着的朱慈炤冷笑一声,仰脸,以鼻面之。
韩飞大骂:“奶奶的,跪下!”
说着便要踹那三人膝盖,其中那年轻人却一下子跳了起来,对着韩飞“哇哇哇哇”大叫起来,他似是学过唱戏,腔调高昂,饱含气势。
“哇哇哇——贼人休要猖狂,我等皆是士人,可杀不可辱也!”
那年轻人怒目圆睁,面色通红,哇哇大叫道。
“他娘......”
韩飞呆了呆,便要打人。
“哎——”朱慈炤摆了摆手,拦住了韩飞,然后站了起来。
他刚要走近这二人,翟三却拦在朱慈炤身前,道:“将军不可,这三人皆是属狗的......手足并用,口牙全出。”
“哦!”
朱慈炤却是悄然退了一步,和这三人保持了一定距离,被这样的疯子咬了,可真的不值得。
那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见朱慈炤后退,却是“哼哼”了两声,然后颇为高傲的伸出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正了正自己的四方巾。
嘴里蹦出几个字:“贼子安可称将军,獐头鼠目竟当真。旌旗蔽日三百万,投鞭断流吓破心。”
一旁两人听他忽的便张口来了一首“诗”,顿时大笑起来。
“好,先生大才,雄心壮志,可称为士。”
“临危不乱,临贼而斥,真乃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