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烈眯了眯眼睛,他沉声道:“别家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华胥氏,坚持派人抢夺功劳的长老,只有两成左右,青叶族长禁止他们如此行事,最终派去夔门的,是那些长老私自调动的人马,并非我华胥氏的意思。而那些长老,事后也被族长训斥了好些日子。”
华胥瑱沉声道:“这就对了,九大龙门之事发生的时候,青叶族长还有大部分长老,他们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的癫狂。”
眯了眯眼,华胥瑱冷笑道:“迁徙那些小部族?抢夺他们的领地?侵占他们的财富?如果我们华胥氏想要这么干,多少年前就这么干了!需要等到今天么?需要等到现在么?我们华胥氏的底蕴如何,你心知肚明,如果我们欠缺他们那些财富,我们真个下手的话,那些小部族早就被他们彻底吞并,留不到今天!”
“今时今日,青叶族长还有所有的长老,包括那些闭关不出多年的太上们,他们都疯了一样的,好似饿鬼一样抢夺他们能见到的一切好处……”
华胥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他咬着牙,带着一丝惊惧的表情问华胥烈:“你不觉得,他们和帝舜一样,他们已经不是他们了么?”
“或许青叶族长和大部分的长老都会变……那些隐居闭关无数年的长老,心如死水只求突破巫神境的太上们,他们为何也出现在议事大殿,他们为什么也和那些舞姬搅成了一团?”
“我们华胥氏的议事大殿,什么时候连那些卑贱的乐师和舞姬都能随意出入了?”
“我们华胥氏的议事大殿,什么时候可以纵情饮宴了?”
“无数年来,谁敢在先祖的牌位前喝酒?谁敢在那里和女人勾勾搭搭?”
华胥瑱不断的提出一个个问题,他和华胥烈一样,两人浑身冷汗如雨,心头一片冰冷。
莫大的恐惧,笼罩了他们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