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杨广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大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听闻了这番消息之后,杨广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将民部的权利拿回来的决心了。
大隋的这些个门阀世家能够心甘情愿的为樊子盖凑出四十八万两的黄金,由此可见民部牵扯到了多少人,每年又能给他们带来多么巨大的利益。
杨广气归气,但是对于怎么动樊子盖反而犯了愁。现在这批皇杠补上了,在想接着皇杠丢失动樊子盖,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朝堂上权利的博弈,这就好比是在下围棋。杨广和门阀世家这两方就好比黑白双方,虽然双方是你吃我一子,我吃你一子,这般你来我往。但是这个过程当中,是有章法,有规矩的。而不是说,我急了,我把棋盘掀了,这局就算我赢了。
杨广想赢这盘棋,想吃下樊子盖这枚棋子,那么就得在一个合理,且符合规矩,能够让众人信服的范畴之内来赢上这盘棋。
“爱卿,你深夜而来,可有什么办法?”杨广朝着李牧问道。
“陛下,既然这批黄金是由各大门阀凑上的,那么就必然有一个明细,各家各户凑了多少,总要有个定数。既然这批黄金是由唐壁接收,融铸金砖也是在唐壁的军营当中。”
“我估计这份名单现在肯定在唐壁手中,只要咱们将这个名单拿在自己的手里,那么就等于是重新掌握了主动权。”李牧对杨广说道。
“爱卿,此计甚秒。”
“若是拿到了这份名单,朕就等于是掐住了门阀的咽喉。到时候可以动的就不仅仅是樊子盖老匹夫这一个人了,而是能够动上一群人。”杨广有些激动的说道。
杨广激动一番过后,又满面愁容的说道:“这份名单如此重要,那可是关乎门阀世家的安危,想要得到这份名单,只怕也没那么容易。”